“得了吧,要是能给我段家一半的钱,别说和不喜欢的人结婚,让我冲喜然后当寡妇我都愿意。”

“哈哈哈哈哈,说的也是。”

……

已经临近夜里十一点,宴席散场、宾客陆续撤离。

路过的人们看着这奢华的排场,纷纷议论。

而酒店最顶楼的套房里,这一对被全国人民谈论的对象,却是毫无所觉。

已经换了宽松睡衣的oga,低垂着眸子为面前的alha解衣,轻声说:“辛苦了。”

光打在他的脸上,因为酒气而泛着通透的红。

眼角一颗泪痣,人前清朗俊气的小公子,被缀出几分柔媚的艳。

馥郁的栀子花味,一缕缕地飘进鼻翼……

是oga未经任何压制的信息素。

可以想像,在不久之后、alha的催动下,这味道将带上如何的……

香与甜。

白素默不作声地吸下一口气,又浅浅地吐出来。

抬手,指尖摩挲在他的脸颊。

“抑制贴撕过了?”

声音喑哑,尾音微微上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