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后来邢珊进入识海见到兔子时,看见006很自恋地给自己的脑袋上扎了一根头巾,名曰“梦中情兔”。
邢珊顿时很无语。
006却甩着两条兔耳朵,很是嘚瑟。
邢珊也没有提出意见,只要它开心就好。
胡咎住在另一个城区,距离米栎家还有一段距离。
邢珊和林令舒来到胡咎家外,粗略估计应该用了至少半个小时,但邢珊能察觉到时间好像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就连天上太阳的位置都没有什么变化。
这就显得很不寻常了。
林令舒显然也感受到了,应该在跟116交流着,很长一段时间都处于神游状态。
“你觉得故事里面的男主角是不是胡咎的自我化身?”邢珊思索了很久才问林令舒。
“这无疑是很合理的一个解释。”林令舒不假思索地点头,“作者在行文中对于男主人公的描述,更像是一种心理独白式剖白。”
这种剖白,林令舒认为是倾向于自我讨好式的独白。
也就是说《那朵红玫瑰》是九尾妖狐,也就是胡咎的自我yy的结果,将他在故事中的投射人物塑造成完美受害者,只能显得这个人物角色很假。
本来故事本来就是编造的,可一旦这个故事和现实相关联,就需要在后面打个问号了。
虽然现在他们都还没有见到胡咎本人,但已经从他的行文中探究出来胡咎此人大致的性格。
“等会我们见到胡咎,先不要说明来意。”林令舒跟邢珊筹谋准备了一番,才一起进去。
胡咎住在公寓的三楼,两人走楼梯上到三楼,在门前轻轻敲了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