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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去赵家,要去找赵老夫人拼命!”

什么?”

容祀从太师椅上弹了起来,那股子邪火顿时全无。

胥临将今日发生之事原原本本讲给了容祀,那人甫一听完,便脸色发青的嗤道,“那个蠢货,去了还不叫人欺负死!”

拿孤的长剑,孤要给她去撑腰!”

此时的赵府,将将凑完了聘礼的银子,由赵大郎呈到太府寺,被程雍接手。

阖家人的脸色都很难看,阴云密布了数日,黑压压的笼下沉重的寒芒。

李氏捻着珠串,好似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额头嘴角的沟壑深邃的浮现,连鬓发也仿佛全白,那珠串在她掌中一颗颗盘落,她心中的烦闷,积压的无法纾解。

堂中大郎和二郎争吵起来,大嬢嬢在那暗自抹泪,虽不敢明面与她争执,暗地里早就骂了许多遍。

那日可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赵荣淑非但没有攀上太子,还因着李氏派人到外头传播流言,抑郁寡欢,整日里闷在房中,饭都不肯吃。

二嬢嬢叫魂似的呻吟没日没夜的堵在耳边,跟鬼似的。

李氏一闭眼,就想起那日亲手缝了二儿媳的嘴,许是老了,连这点风波都能叫她做起噩梦。

赵荣锦跟赵荣绣哭哭啼啼的小跑进来,见李氏闭眼诵经,一副不关己事的样子,不由嚎啕起来。

那声音震得李氏脑子嗡嗡作响,手珠啪啪捻的飞快,忽然,线断了,珠子像散落的豆子,噼里啪啦滚了一地。

李氏兀的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