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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祀哪肯依她,箍着那细腰一通啃咬,直把她亲的呼吸紊乱,小脸通红,才依依不舍的松开。

喘气声在幽静的厅内,显得异常旖旎。

她捂着脸颊,羞得立时从他膝上站了起来。

容祀满意的扫她一眼,旋即握着那小手,从容说道,“那就,暂且不予追究,只是…”

他声音一顿,大房的心刚落地,又跟着提了起来。

赵家大郎迂腐无能,又教女不善,日后也不必去朝廷报道,只管在府里好生将养,管好妻女方为正事。”

赵大郎揩了揩汗,闷声磕头,“谢殿下开恩。”

罢官一事,早就在他意料之中。

只是没想到事情发生之时,竟是用了这样一个荒唐的借口。

容祀起身,负手走下主座,赵荣华跟在他身后,不提防他猛地回过身来。

对了,赵老夫人,孤想起一件旧事。”

李氏见他要走,心中稍稍落下不安,又见着他停了脚步,在自己跟前站定,不禁后脊又起了一身黏腻。

老身静听殿下吩咐。”

孤年幼时候,有幸得姚家嫡子姚鸿相帮,故而对其欠着一份情意。姚鸿曾写信与孤,言他曾抬了聘礼到赵家提亲,可不知为何,老夫人拒了亲,却没归还聘礼。”

李氏一惊,陈年旧事被当众剥开,叫她一张老脸当真是无处可放。

当年这事处置的极为隐蔽,除了大郎二郎知情,旁人一概不知,只以为她们择日退还了聘礼,哪里知晓那箱笼趁着月黑风高,偷偷抬进了自家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