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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今夜,容祀餍足后起了兴致,忽然想试一下帐内春宵如何快活,他拍了拍床榻,不耐烦地催促,“做不做?”

赵荣华没敢起身,温顺回拒,“多谢殿下美意,奴婢跪着就行,不用坐。”

欲拒还迎?

容祀坐直了上身,将右腿往膝上一叠,邪火上来之后,竟有些压抑不住。

他虽没有做过,却机缘巧合翻到几次图册,里头场景一应具象,很是生动,或盘或绕,或勾或磨,他向来记性好,眼下看着跪趴的美人,脑子里头全是那些不堪入目的旖旎之景。

他打开折扇,快速扇了几下,却是觉得越扇越热,索性站起来,疾步走到赵荣华跟前,“那就在地上?”

赵荣华“嗯”了声。

许久没有听到回应,她悄悄侧脸,这一侧不打紧,却看见容祀自顾自的解起衣裳,转眼就开始剥中衣,她吓得面色凄白,当即不管不顾,爬起来,奔着门口窜了。

容祀正在撕扯衣裳盘扣,却觉得眼前好像刮过一阵风,他抬头,两扇楠木大门咣当一声,那个人绊了下,又慌不择路的爬起来,跑进漆黑之中。

他的手指还停在盘扣上,身下火气被风一吹,登时熄了一半。

胥策探了个脑袋进来,瞧着他剥粽子一样层层脱落的衣裳,不禁面上一热,很是关切地询问,“殿下,外头还有两名宫婢没睡,若不然叫她们过来…”

然容祀好像僵了一样,神情悲愤的杵在那里,一动不动。

胥策又忍不住看了眼,容祀嘴角抽了抽。

胥策又看了眼,容祀好像笑了笑。

就在胥策想看第三眼的时候,容祀忽然冷笑一声,“要不要孤脱光了给你看?”

胥策扑通一下跪倒地上。

备水,孤要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