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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上芙蕖 蔻尔 1846 字 5个月前

“虽说叫了五次水,我哪次让你不舒服了?我都没舍得用力,你可不许冤枉我。”

鹿白耳廓有些红,轻哼了一声却没反驳。

景殃说的是实话,她除了最开始有点痛之外,后面不仅适应了,还隐隐沉迷其中。

虽说他重欲,不如说他在主动伺候她。

景殃抱着她走进净室,里里外外细心帮她沐浴一遍,她裹上帨巾赤足站在净室里,景殃把床榻和扔了一地鱼鳔的地板收拾干净,回到净室把羞得全身泛粉的小娇人抱出来,轻轻放在床榻上。

他给她裹好锦被,转身从衣橱取来新的裙裳,回到床榻边给她穿上。

“现在是几时了?”

鹿白突然想起来,问道。

“隅中三刻。”

景殃看了眼漏刻,淡定改口:“快到午时了。”

“这都午时了?!”

鹿白立刻推开景殃的手,一边系上裙裳腰绦一边往床塌下走:

“我们还得进宫觐见父皇,大婚第一日就睡这么久。”

景殃给她鬓间戴上一枚鸾凤簪,抱到怀里起身往外走,安抚:

“陛下召我们进宫用膳,午时之前能到即可。你不用敬茶,又不用拜见皇后,楚宁王府和皇宫都是你说了算,去迟些也无妨。”

他抱着她坐上马车,车夫驶出楚宁王府。

朱雀街上的行人已然不少,看到楚宁王府的马车姗姗来迟,忍不住投来打趣的眼神,夹杂着几分欣羨。

鹿白微红着脸拉上车帘,转头就看到景殃懒洋洋坐在一边,支着下颌,噙着几分笑意看着她。

她忍不住嗔怪:“都赖你!他们都取笑我。”

“不是笑你。”

景殃把她抱扆崋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认真说:“他们是觉得你所嫁良人。”

鹿白觉得他有自夸嫌疑,但最终还是悄悄嗯了声。

默认了他的说法。

马车驶入皇宫。

昭和帝摆了一桌小宴,只邀了他们二人一同用膳,鹿白有点心虚,但昭和帝并没有说什么。

倒是景殃代替她敬了两杯茶,昭和帝饮尽。

“你随我去趟宗室祠堂吧,把你的名字记在皇族玉牒上。”

昭和帝放下银箸,看了景殃一眼,道:“如何?驸马。”

“是。”

景殃唇边露出几分笑,撩袍起身道:

“陛下英明。”

“哼,得了便宜少卖乖。”

昭和帝懒得再看他,唤来内侍备轿。

景殃附身,勾了勾鹿白的手指,低道:

“你先回,我去一趟祠堂就回府。”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