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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上芙蕖 蔻尔 1986 字 5个月前

“公主不缺。”

景殃看着她,低笑了声:“是我自荐枕席。”

“对了,我问你个事。”

鹿白勾着他的脖颈,不自在地动了动腿,道:

“那日从你怀里掉出来的那幅画,我好像看到上面是我。”

景殃嗯了声,看着她,坦荡极了:

“画的就是你。怎么了?”

鹿白脸色微微涨红:“你不该给我个解释吗?”

“解释的话……”

景殃眼尾扬了扬,蛊惑钩子似的,握住她的手往下面带了带,同时附在她耳畔低声说了一句话。

看着她倏地变得通红的耳垂,他低笑,嗓音有点哑:

“……最后沾到了一些,我把画烧掉了。还要继续听么?”

鹿白面红耳赤地抽回了手:“你怎么耍流氓!”

顿了顿,她忍不住道:“而且还重欲。”

“这不正常吗?”

景殃实在是没忍住,亲咬了下她的耳垂,道:“不然我还能对着谁重欲。”

鹿白面颊愈发的烫,还没说出什么话来景殃就俯身吻过来。

她所有的话都被咽进喉咙里。

他的亲吻技术经格外娴熟,甚至可以称得上花丛浪子,如果不是她了解景殃,险些就要以为他从前是尝过万般朱唇的。

她渐渐失去力气,犹如浮萍勾住他的脖颈。

景殃中途停了停,又继续吻下来,含糊道:

“怎么办?看不到你我就想你。白日想,夜里也想。”

鹿白被亲得迷糊,眼眸里带着星点泪意,唔了声,半嗔半绵软道:

“你、你不是来说正事的吗……”

景殃加深这个吻,抱着她,唇舌相侵间,分出一丝心神思索了下正事。

早朝结束时,鹿枕闲忽然在无人的路上把他拦住,提醒他说,广南王要对他下手,还说可以从禁卫军调出人手借给他。

虽然仍是那双腼腆内向的漆眸,但是其中的早慧冷静已然初现锋芒。

他知道七皇子是什么意思——

“本殿冒着暴露底牌的风险,也要你记住这个人情。”

胆大,还聪明。

想夺权就先来拉拢他,甚至早已学会帝王之术是懂得用人。

小黑芝麻汤圆终于是露馅了。

只是,既然七皇子多年藏拙不欲暴露,那他暂且不说。

景殃待到怀里的人嘤咛着推他的时候,才终于舍得松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