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温稚却手指攥着他的衣角,天真又残忍地好奇:“不做吗?”
郁青行一把将人抱起,瞬间悬空的滋味令温稚下意识惊呼,这种稍微示弱的颤音犹若予火添薪,让郁青行被那种饱受折磨的刺激感,蛰得□□中烧,下一秒就将人抵在浴室的洗手台上疯狂地舔舐起来。
明净的镜面将两人的动作和神态照映得十分清楚,桃色的唇,雪白的肤,赤血的眼,浓重的喘。
就当郁青行正要恶劣地摈弃他身上套着的那一层优雅的皮时,撞见镜中的自己正欲一口咬在温稚修长完美的脖颈时,欲色的尖齿在快要抵在肌肤上的那一秒,镜子里的人变了。
他端着清冷的眸色,正浅笑斯文地望着郁青行,那笑意不达眼底,嘴唇无声地一张一合:卑耻之徒。
对方在镜面中与自己遥遥相望,眼眸也暗藏血色:你欺骗了他,你欺骗了我的缪斯。
他会厌恶你的。
郁青行陡然间跟一条泄气的野犬一样,震惊无措地将自己的手从温稚的肩膀上倏地松开,迷茫,混乱在他眼底复杂交织,很快他反应过来后挑衅地朝着镜面笑了一下,重新抬起温稚白到反光的下颔,狠狠地胡乱亲吻舔舐着,眼神却诡吊地冲着镜面。
温稚被他骤然放开时,出于本能地想伸手虚空抓一下,可瞬间对方浓烈湿热的唇张牙舞爪地堵在他的唇上,热气将温稚的喉咙、鼻尖都给罩得严丝合缝,他觉得有些呼吸不过来了。
他想伸手去推让,手掌刚放在郁青行的肩膀上,下一秒对方似中止般从他嘴巴上簌然离开,脱离的速度迅疾倘若不是嘴唇上残留着湿漉的水痕,温稚都误以为方才的行为举止并未发生。
“你身体还没好,不做。”郁青行将人以抱小孩的姿势环住,托勒着臀往卧室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