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不让你帮忙。”
“那你——”阮玉祁搞不懂自家弟弟了,这怎么一会儿一变的?
一旁一直没说话的严远实在是看不下去平时精明的阮玉祁犯傻,扶额道:“你说谁那么有本事,能在陆行要害的地方留下那么明显的牙印?”
阮玉祁怔了一下,随即骂骂咧咧:“臭情侣。”
怪不得阮遂不让自己帮陆行上药,感情这是他咬出来的记号。他现在不舍得让记号消失,但又不想陆行一直等,才会把自己药膏顺走,等着晚上回去再给陆行上药。
这是操作?宣誓主权还是小狗圈地盘,他都觉得自家这弟弟比陆行都狗了。陆行也是,就那么大咧咧地走了,也不在乎别人看见牙印什么反应。
真是什么锅配什么盖,他就多余管。
呸,臭情侣。
深吸一口气,阮玉祁同情地看了一眼严远,开始询问正事。阮遂也不闹了,开始解释为什么叫阮玉祁来。
另一边,陆行迅速走出会场。他也没开车,直接步行朝肯特的酒店走去,他和怀宇约好了,一会怀宇会先到酒店,然后上去开个和肯特同楼层的房间。
等房间开好,给他信息并打开窗户,他会从窗户进入酒店,然后再去肯特房间找肯特说的卡片。他有肯特的房卡,只要趁走廊没人的时候,躲开监控,没人会发现他进了肯特的房间。
怀宇这边动作很快,没让陆行等很久就开好房间。他没有贸然打开窗户让陆行进来,而是出门在走廊绕了一圈,看好监控位置,记好监控转动时间和死角以及肯特房间位置,才回到自己房间打开窗户给陆行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