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暨也不戳穿,好脾气的点头,煞有其事:“我家宁宁是谁,那可是有陛下御赐金牌大名鼎鼎提刑衙门女仵作,哪儿能说哭就哭,一定是我看错了,对,就是我看错了。”
“这还差不多!”
燕宁情绪来得快去的也快,估摸着是小日子快到了,以至于情绪变化都开始反复无常有时候格外感性。
不过岑暨说得对,这个时候思考迟不迟没有任何意义,事情已经发生,他们能做的就是尽快将犯罪分子一网打尽,以免更多女孩儿重蹈覆辙遭遇厄运。
感性暂退,理智重新上线,然后燕宁就又发现了不对:“如果说贼人是有目的的选取生辰八字全为阴的女孩儿,那问题来了,贼人是怎么知道女孩儿们的八字的呢?”
要知道在这个时代,女孩儿的生辰八字不说是绝密信息,但也绝对不是人尽可知的存在,除了父母之外其他外人知道的可能性太小,那贼人又是怎么精准分辨的呢?总不可能挨家挨户去问吧。
就在燕宁冥思苦想之际,只见岑暨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微变:“还有一种可能。”
“什么?”
岑暨狠抿了一下唇,吐出两个字:“户籍!”
燕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