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是蝇营狗苟之辈,再借他一百个胆子都不敢。”
岑暨嗤笑,听燕宁提起郭北崇,他眼中不由闪过一丝嫌恶:“办案不用心,睡女人倒是积极,一身脂粉味儿,倒也没冤枉他半分,这种人究竟是怎么坐上府尹的位置的?难怪失踪案一个接一个,摊上这么个父母官归元府百姓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如果说在见到真人之前,岑暨尚且对这位郭府尹持保留态度,想着或许并没那么差劲,但在方才简短会面之后,岑暨立马就推翻了之前的想法。
这何止是差劲,简直就是差劲到家了!
岑暨最看不惯的就是这种尸位素餐玩忽职守之辈,毋庸置疑,这本折子他是参定了。
“你一来就将人得罪的这么狠,就不怕郭府尹背地里使绊子?”燕宁问。
“不这样,他如何能投鼠忌器?”
岑暨淡声:“像郭北崇这种人,惯会见风使舵耍乖卖滑,若是不表现强硬些,他还以为我们好欺负,与其届时小动作不断惹人烦厌,倒不如一开始就将态度拿出来,让他知道我不是好惹的,就算想使绊子,也得掂量掂量能不能承受得罪我的后果。”
“不是怕得罪你,是得怕罪你背后的陛下跟长公主吧。”
燕宁一眼看穿本质,她可还记得当初在江边跟大理寺的人抢陈奔尸体时,岑暨叫嚣“有本事到陛下跟前评理”那理直气壮模样呢,说白了就是后台够硬,得罪他不要紧,但就怕打了小的来老的,还是重量级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