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
岑暨张了张嘴,突然沉默,他总不能说自己想的是燕宁能再“调戏”他一次,然后他就能借题发挥这样那样扳回一局叭。
他敢打赌,这心思若是让燕宁知道,绝对能被她嘲上天,保不齐哪天就会被拖出来当众处刑鞭尸,黑历史有一条就够了,倒也不必上赶着送把柄,顷刻间,岑暨就已作出抉择。
对上燕宁好整以暇目光,岑暨面不改色:“是的,你说的没错,我是这个意思,所以...”
岑暨长睫颤动,试探着露出一个羞涩又不失礼貌的笑容,清隽眉眼满含期待,轻声:“你能再夸一句么,我很欢喜。”
燕宁:“......”
燕宁奚落的话本来都已经到了嘴边,却不想岑暨突然改变策略坦率发言,直白求夸夸的话一出,她瞬间哑火。
见燕宁愣住,岑暨心知这一步是走对了,他压下心中那丝别扭劲儿,趁热打铁,拉过她的手,轻轻握了握,缓缓垂首,用脸侧的肌肤亲昵磨蹭,似情人低语,摇尾乞怜:“就一句,一句就好。”
燕宁只觉手背似有电流蹿过,瞬间席卷全身,直达大脑皮层,她下意识:“我验尸了没洗手。”
“没事,”见燕宁神情怔怔,似乎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岑暨嘴角微提,眼中掠过一丝得逞笑意,干脆低头又蹭了一下:“我不介意。”
“你不介意我介意!”
燕宁骤然回神,猛地抽出手,瞪着双死鱼眼,咬牙切齿:“你可真是好样的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