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有件事怕是不知道。”
燕宁眼睛微眯,淡声:“白婉儿与钱大钧有私情,两人曾不止一次私底下幽会。”
白慧娘说是白婉儿主动要求住在主院,而且还是在明知白慧娘要去布庄盘账的情况下。
思及钱大钧说两人有时会趁白慧娘不在故意在主院私会,甚至是在原该属于夫妻俩的床上翻云覆雨,那是不是可以合理推测,白婉儿要住主院本就不是为了白慧娘,而是想与钱大钧寻求刺激。
燕宁毫不留情揭开白婉儿与钱大钧偷|情面纱,目光却锐利如炬将白慧娘紧锁,不放过她一丝一毫表情变化。
“不可能!”
燕宁话音落下,厅中死寂一片。
只见白慧娘先是一呆,随后就“蹭”地一下猛地站起,由于动作太大连椅子都给绊倒,发出一声沉闷声响。
白慧娘像是听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脸上满是震惊与不可置信,眼眶中蓄积的泪水硬生生又给憋了回去,胸口起伏,身体微颤,想都不想就摇头,语气坚决:“这绝对不可能,婉儿和大钧绝对不可能背着我有私|情!”
“婉儿随我们一起住了这么多年,又与大钧年岁相差颇大,大钧虽然平时是对婉儿多有照顾,但那也只是出于兄妹之情,况且婉儿都已成家,又如何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