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她好像也没做啥事,真算起来跟岑暨的接触其实也不算多,毕竟满打满算总共也才认识不到二十天,如果硬要说有什么特别的话...总不能说是因为她该打打该骂骂甩起脸子来一点面子都不给?
燕宁莫名就想到了网络上一度很流行的经典霸总文学语录——
“你是世界上唯一一个敢对我动粗的女人, 该死的, 对女人原该不屑一顾的我,竟然对你动了心!”
别说, 还挺符合。
从理论上来说,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喜欢,不管是惊鸿一瞥的惊艳,还是不经意间的擦肩回眸,或许在某一地点某一时刻某个人的某个行为恰好就戳中了你的点,也就是所谓的怦然心动,但这是很抽象的东西,难以用语言来具体归纳描述。
燕宁无意深究其背后蕴藏的因果逻辑,毕竟这不是阅卷做题,但能确定的是,这都能看上她,岑暨多少是有些受|虐倾向在身上的。
柔和月光倾泻而下,树影婆娑,夜风徐徐带来阵阵凉意。
檐下灯笼透出光晕,与皎洁月光遥遥相映,燕宁回望岑暨,就见他正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眸光透润如墨玉,细看还有一丝忐忑期待。
燕宁没有忽略他泛红的耳垂,也没有忽略他略显局促羞赧的神情,明明什么都没说,却又仿佛什么都说了。
从前不觉得有什么,现在一旦带入这个设定,就有了别样意味。
清爽夜风涌入肺部,燕宁感觉胸腔内轻微震颤,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中破茧成蝶,这对她来说也是一种颇为新奇的感受,就像是小孩子初次尝到糖果,酸酸甜甜,却也能够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