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刑部堂审的时候你有没有说你与白婉儿的这层关系?”
见钱大钧涨的满脸通红一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样子,燕宁并没有揪着这点不放,毕竟现在也不是道德审判的时候。
她看过刑部卷宗,上面并没有记载钱大钧与白婉儿有私情,而这恰是一个重要信息点。
“没,没有。”
钱大钧擦了擦额头上冒出来的密汗,头快摇成拨浪鼓:“当时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我压根就没反应过来,直到签字画押认罪人都是懵的,哪儿能想到这上面来...”
钱大钧悄看了燕宁一眼,小心翼翼:“大人明鉴,小的既然跟婉儿早有私情,又如何会将她奸|杀呢?小的真的是冤枉的啊。”
钱大钧时时刻刻不忘为自己喊冤脱罪。
这话说的倒也有几分道理,如果真像钱大钧所说他跟白婉儿私底下来往并非一两天的事,那自然也就不存在说强迫不成失手将人杀害。
燕宁瞥了他一眼,不置可否,只问:“你与白婉儿有来往的事白慧娘知道吗?”
“不知道。”
钱大钧摇头,苦涩:“我哪儿敢让她知道啊,慧娘性子刚烈,嫉恶如仇,连我纳妾都不许,若是叫她知道我与婉儿厮混在一处,那还不得将我给活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