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岑暨含笑看着她,眼眸如暖阳下的湖面,波动着粼粼微光,燕宁莫名还有些发窘:“很好,我很满意。”
燕宁轻咳了一声,面不改色将金牌揣进了兜里,笑脸盈盈,恳切:“嘘寒问暖不如打笔巨款,下次继续,金砖也可以。”
岑暨:“......”
“真不愧是岑世子,倒是本官小瞧了。”
见岑暨与燕宁还在旁若无人的谈笑,吴庸感觉自己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心中气恼至极。
谁能想到岑暨早早就在宣武帝那儿背了案,事已至此,他还能怎么说?难不成去当面质疑皇帝?
“吴侍郎眼神不好也不是一两天了,下次不妨去找个好点的大夫瞧瞧,实在不行,我也可帮忙去宫中请御医。”
岑暨嘲弄:“只是就怕医得好眼睛却医不了心,眼瞎了没关系,心若是瞎了麻烦可就大了。”
眼看吴庸胸口不住起伏眼中冒火,似乎下一刻就会被气的厥过去的样子,燕宁忙扯了岑暨一下,等后者闭嘴后,她才自若开口:“吴侍郎,不知您对在下的身份是否还有疑虑?”
吴庸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恼火,眼神阴鸷:“就是你说案子有疑点的?”
“是。”
“你凭何这样说?”
燕宁不卑不亢:“自然是从卷宗记载上看出来的。”
“那若是无错呢?”吴庸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