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消息就落后了吧,沈国公府可稀罕这个失而复得的闺女了,听说昨日沈少卿回府的时候还专门给这位燕姑娘去凤祥斋买了两包点心呢,这可是亲妹妹,人疼都来不及又怎会赶出家门?”
“说的也是...不过我听说岑世子好像和这位真千金关系匪浅,还曾冲冠一怒为红颜,怎么刚才却对这位真千金冷眉冷眼,不像是爱慕的样子啊。”有人瞥了一眼岑暨,窃窃私语。
“要不怎么说谣言误人呢,也不想想,这位真千金才回来几天,不过就是恰好是仵作又被岑世子聘请在提刑衙门当差罢了,不管是沈国公府还是岑世子可都没有当众承认过,要我说可莫再传这些,到底是个姑娘家,这样传未免有碍名节。”这是理智派发言。
“嘁,还名节呢。”
有顽固派不屑:“身为女子却干仵作活计,常年与死人打交道也不嫌晦气,也不怕堕了沈国公府百年门楣...”
那顽固派话还没说完,突然就觉头皮一寒,下意识看去,就对上一双阴沉森冷的狭长凤目。
见岑暨面色森寒盯着他,显然将他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顽固派不自觉打了个哆嗦。
而旁边沈元麟已经憋红了一张脸,大声反驳:“我阿姐是仵作怎么了?她能破案能惩恶扬善,不论是我还是我阿娘阿兄,我们都支持阿姐,她才不晦气,我看只有那起子只会躲在背后说闲话的小人才丢人。”
“是非之人,是非事,来说是非者,便是是非人。”
沈元麟就像一只被惹怒的小狮子,重重哼了一声,阴阳怪气:“胡夫子,这可是你先前教的,居然忘得这么快难道是年纪大了记性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