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燕宁精神抖擞:“回去看看。”
只是...看着突然中断行程翻身下马,在路边胭脂摊上挑挑拣拣的燕宁,被迫跟着停下等待的陆兆嘴角抽搐,忍不住小声嘀咕:“燕姑娘这是在做什么?咋还挑起胭脂水粉来了?”
虽说姑娘家爱打扮也正常, 但事情总得分个轻重缓解, 现在凶手都已经在衙门候着了, 不着急回去升衙审案却在这儿兴致勃勃挑起胭脂水粉,是不是有些本末倒置不合时宜?
岑暨虽然也不知道燕宁为何会突然停下, 但他直觉燕宁做事不会这么没厘头, 想必定有她的道理。
再一听陆兆嘀咕质疑,岑暨心中陡然生出一丝不悦,直接就乜了陆兆一眼:“你很急?”
岑暨凉声:“你急你就先走,别在这儿叽叽歪歪死命催魂。”
莫名其妙就遭毒汁扫射的陆兆:“......”
陆兆其实很想反问:难道您就不急?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他总觉得世子现在的反应很像是传说中的护犊子。
可真要是护犊子的话不应该是站在身为下属的自己这边吗?
胳膊肘往外拐又是怎么回事?!
“好了, 现在可以走了。”
不知道陆兆在岑暨突如其来的毒舌攻击下已经开始怀疑人生,燕宁随意挑了两盒脂粉, 就上马招呼岑暨他们走人。
“你这就选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