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宁白了岑暨一眼,对他的好心安慰并不领情,没好气:“说起来这军令状还是你自个儿哭着喊着要立的呢,就剩一天半了,要是案子破不了,难不成你还真打算写个那什么自悔书贴大门上让满盛京的人都来搞围观?”
岑暨:“......”
要是燕宁不提,他都快忘了还有这茬儿了。
说实在话,岑暨对这“赌约”其实并没有太在意,昨晚提出立军令状也只是想给沈云舟找找不痛快,就算没能如期破案,那劳什子自悔书他也不会写。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若他打定主意赖账到底,沈云舟也拿他无法。
岑暨想的很光棍压根就没当回事儿,却不想被燕宁记在了心里还再三提及。
见燕宁态度坚决表示一定要尽早破案,岑暨突然就有一个猜测,他不禁眸光微澜,状似不经意:“你这么着急破案就是为了不让我写那什么自悔书?”
“啊这...”
没想到岑暨会突然这么问,燕宁还有瞬间的卡壳。
她本来是想摇头说你怕是想多了,毕竟军令状是他自个儿立的,就算最后没能如此完成要贴大字报那跟她也没啥关系,反正又不是她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