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暨虽然也很意外,但对于燕宁的话,他自动理解为夸赞,心中不禁生出一丝隐蔽愉悦。
想到方才被燕宁百般嫌弃甚至拒绝同行的行为,岑暨自觉扬眉吐气,当即就睨了她一眼,哼道:“早就说了,有我在,案子自然办的顺利。”
对于岑暨这种给点颜色就开染房,尾巴恨不得翘天上去的臭屁行为,燕宁毫不犹豫就给予打压:“你怕是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什么?”
岑暨下意识问。
可话才刚问出来他就后悔了,这对话貌似有些熟悉,仿佛在不久前才刚经历过。
果然,只见燕宁轻松耸肩:“物质具有客观实在性,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也就是说,不管你来不来,有没有说过刚才那句话,船是否被租赁都不会因为你的存在而发生改变。”
“综上所述…”
燕宁瞥了岑暨一眼,学着他刚才的样子眉梢微扬,张唇无声吐出几个字。
虽然并未发出声音,但岑暨却看得分明,翻译过来就是——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岑暨:“!”
岑暨气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