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宁抹了把脸:“我决定收回刚刚那段话!”
“什么?”岑暨下意识问。
“剥削阶级与无产阶级天然对立,又怎能指望资本共情?”
只见燕宁长吁短叹痛心疾首:“终究还是我太天真!”
岑暨:“?”
为何明明每个字都听得懂,连起来却全然懵逼?
这边燕宁与岑暨两人旁若无人窃窃私语,一旁站立良久,却被忽视了个彻底的沈云舟心中陡然生出一种被排挤在外的悲凉。
按理说自己与燕宁才是血缘至亲,可现在…
沈云舟眸色晦暗不明,还未等他收拾好心中微妙情绪,就见秦执突然凑了过来:“沈大人,我知道您一时可能无法接受,但事实就摆在眼前,我劝你还是想开点吧。”
沈云舟一愣:“什么?”
“俗话说得好,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感情这事儿冷暖自知,外人实在是不方便插手,咱们只需要尊重祝福就好。”
沈云舟眉头一拧,敏锐捕捉到两字:“外人?”
见沈云舟面色不渝,秦执“呃”了一声,麻溜改口:“虽说您与燕姑娘是至亲,但也不能随意左右,想来心胸开阔深明大义如沈大人您,定然是不会如那起子刁钻小人一般,净干些棒打鸳鸯挑拨离间这种丧尽天良的事儿,您说对吧,沈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