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执先是鬼祟地看了一眼沈国公府紧闭的大门,而后才轻咳了一声,压低了声音冲岑暨挤眉弄眼:“世子,燕姑娘与沈国公府究竟是什么关系啊?”
本来之前秦执也跟岑暨一样,见燕宁与沈景淮举止颇为亲近,还以为两人关系不一般,可刚才大门口那一幕见了之后,秦执隐隐觉得,恐怕此关系非彼关系。
只是这猜测未免太过大胆,他有些不敢确定,只能暗戳戳向岑暨求证。
面对秦执的挤眉弄眼眼神暗示,岑暨淡瞥了他一眼,并没有做正面回应:“不该问的别问,该你知道的时候你自然会知道。”
岑暨自诩不是长舌妇,自然也就懒得在背后嚼舌根,再说这都是沈国公府的家事,他虽然知道内情,但在沈国公府没有正式对外宣布之前,他又何必去大肆宣扬。
好歹也是跟了岑暨这么多年的人,不说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但多少还是了解的,眼看岑暨这般回应,秦执自觉已经猜中事情真相,忍不住惊声:“还真是…”
“闭嘴!”
“嗝——”
被岑暨冷眼一扫,秦执下意识打了个哆嗦,连忙比划了一个封嘴的动作,义正言辞保证:“心照不宣心照不宣,您放心,我一定不会往外瞎说的!”
面对秦执的再三保证,岑暨连眼神都没给一个,只淡问:“陆兆什么时候回京?”
陆兆与秦执同为岑暨亲信,只是之前蓟州还有点事,就叫陆兆留下处理,岑暨带着秦执先行。
听岑暨问,秦执扳着手指粗算了一下:“按时间算,差不多这两天也就该到了。”
“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