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君这家伙,要是到时候轻飘飘放过那真是天理不容。”

“那倒不至于,他已经五十岁了,罪证收集递上,等待法院提起公诉的这段时间,他会受到诸多谩骂与闲言碎语。而他这个年龄进牢里……估计也再也出不来了。”

沈槐呶呶嘴,托腮看着周谠:“还是不开心。”就希望他能死的更惨一些才好呢。

沉默片刻后,沈槐陡然听到对面人的叹息声,抬眸望去,就见他正一边端正地喝着碳酸饮料,一边状似埋怨:“他一人就拉低了群众对同性恋群体的感官和印象,这次结案后已经能想象到舆论的力量。”

左不过一些诋毁和坏印象。

其他人他都无所谓,只是怕沈槐也这么想,便不免有些在意,多次试探他的看法。

沈槐诶了一声:“诶我都是对事不对人的,不过像我这种已经不多了。”他自夸起来,脸上都带着笑意,“快吃吧,吃完我们守株待兔。”

周谠:“……”

好像说了,又好像什么都没说。

迟钝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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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点半两人便蹲在了楼道口打着哈欠等待着王君的晚归,中途有隔壁的邻居开门出来准备下楼扔垃圾,还被两人略微吓了一跳,担忧地看了眼楼道口的监控录像,才好奇地问道:“你们找王老师干吗啊?是孩子要补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