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都烧到家门口了,真潇洒啊……”阿垚又在旁边煽风点火。
“那他们杀别人的动静呢?”池闲问。
“没听见。”一直没接上话的苏安摇头,“只听到敲门声,然后有人开门……估计来不及出声就被杀死了。”
“那现在他们去哪了?”猪肚鸡问。
“不知道。”姜霁北说,“红雾刚散,我猜多半还躲在公寓里。”
借着说话的机会,他把目光转移到苏安身上,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
苏安穿着一身干净的衣服,看起来就是个正常的清爽男大学生。
除了脸色苍白,看起来很虚之外,他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你什么时候上五楼来的?”姜霁北把目光转回猪肚鸡身上,继续追问。
“昨天半夜。”猪肚鸡说。
“一直没出来?”
“没有。”猪肚鸡被问烦了,“嫖到现在,还有什么问题吗?”
姜霁北:“……”
在危机四伏的环境中,如果是一个正常人,多半没有行苟且之事的心思,“嫖到现在”绝对是最拙劣的借口,三岁小孩听了都会觉得离谱。
但猪肚鸡怪就怪在,她开场就是个嫖客,一切就合情合理起来。
姜霁北的心思转了转,在想到“系统该不会给猪肚鸡发了‘每天嫖一个’的任务吧”时,大脑处理器瞬间宣布罢工。
太怪了,就算是撒谎,这也太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