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怜。”安德烈的指腹轻蹭着他的眼尾,低低地笑起来。
法安又想哭了。
“你太过分了。”
他勉强把眼睛睁大,对着上将发出软弱的指控,“你是故意的。”
法安被安德烈哄着试了一下“别的”之后,现在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不要说压倒上将强迫他那个,就是上将主动点了头,他也吃不消!
喔,对了,上将能把绳子都绷断,他根本是一开始就被骗了。
安德烈没有马上对他的控诉作出反驳,而是耐心坐了片刻,等法安恢复了一些力气,就抄着被子把法安裹成一个长条打横抱起来。
“是你要试的。”他这才开口,“我带你去洗澡。”
“我不想洗澡。”
法安现在心灵好脆弱,“我讨厌那个肥皂。”
“我帮你洗。”
把小未婚妻折腾的软趴趴的上将这回很好说话地低头吻了吻法安的额头,抱着他一起进了浴室。
法安被放在了浴桶里,安德烈把被子抱到一边,让他站起来。热水盛满了木桶,上将大人用木瓢一点点浇湿自己的未婚妻,法安嫌弃的滑溜溜一小只的肥皂很老实被捏在安德烈的手里,他仔细地给法安打上泡沫。
洗澡的时候有些破了皮的地方会痛,法安就站在木桶里垂着脑袋掉金豆豆。
洗干净之后安德烈重新换了热水让法安在桶里泡澡,期间他出去了一趟,回来后把法安从热水里托起来,抱小孩似的单臂把他揽在怀里,另一只手拿着大毛巾把他擦干。
法安在他离开的时候视线一直不自知地望着门口,等安德烈进来后才把眼睛转开。他被上将抱在怀里,洗澡水湿了对方整齐的衣服,法安只是在一开始的时候稍微动了动,很快就乖顺地把脑袋伏在了上将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