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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营离乔家不远,只隔着条河和一片稀疏的林子,乔瑞臣接上父亲到回家,不过大半日功夫。

他立刻回答:“不算今日,五天后傍晚归营便可。”

嗯?苗婉顾不得想他要抢五天被子的事儿了,这么个壮小伙在家呆五天,不用起来实在太暴殄天物。

苗婉心下转了几圈,试探着问,“公爹的腿伤怎么回事呀?你在军营里不休息吗?怎么近两个月都不回来,一回来就受了伤,我有点怕。”

乔瑞臣习惯了媳妇的胆小,不欲与苗婉多说外头的风云,只安抚道,“是有些波折,现在没事了。”

苗婉没听明白,没事了还断了腿回来?是公爹使苦肉计糊弄过去了?

她干脆道:“我根据我母亲留下的书学了些东西,都是我外祖家给母亲的嫁妆,前阵子我卖芳香油赚了点银子,娘亲怕引起贼人注意,没让我再卖,相公觉得我什么时候可以卖啊?”

不光精油,就是肥皂和香皂这些,别说西宁镇的人家,行商都要动心,到时候说不准能跳过青砖瓦房,直接大宅子走起。

这买卖她苗世仁一定要做!

乔瑞臣有些诧异看着苗婉,怪不得家里变化这样大,他这个小媳妇比他想的要厉害些。

既如此,他倒不全然瞒着了,“咱家得罪了陈国公府才遭陷害被流放,陈国公府出身的定北将军月初已启程回京述职,估计要四月才会回来,你想做什么,只管吩咐我来办,只要不闹出太大动静,应当都无碍。”

他和父亲够谨慎,没要圣人给的仪程,圣人也没让暗中护着的人照顾的太明显,可以说乔家实打实的从京城惨到现在。

所以定北将军根本没把他们这些丧家之犬放在眼里,即便定北将军回来了,低调些就行。

苗婉明白了,要是这样的话,还是得猥琐发育,大宅子没戏了。

她鼓鼓腮帮子,那就多开铺子,她暗中控股还不成?

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她拿银子给乔瑞臣往外砸,争取早点把他砸成定北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