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婉不好说这个没任何科学依据,只能摸着肚子装可怜,“但我就想吃这个,肚子里这个馋得难受。”

意思很明白,要是吃不着,宝宝就要支使着我哭了。

于氏:“……”行吧,反正我是劝了。

两人朝西域商人的尖顶帐篷那边去,走到当地百姓的露天摊子边缘时,竟然发现了卖甜菜的。

苗婉心里大喜,当即捂着肚子就蹲下了,“这怎么卖的啊?”

卖甜菜的老农特别实诚,“最后一茬了,这些红菜头略有点老,你给三文钱一斤就行,要是买的多,我再给你便宜点。”

要知道这时节最多的是萝卜,也要三文钱一斤,菘菜和荠菜那些都要四·五文钱一斤呢,不包圆都对不起这萝卜价儿。

苗婉装作不经意问道:“老伯,我特别喜欢吃红菜头,冬天还能种吗?你要种了可以都送来我家,我们家就在镇子最西头,杀猪匠张家。”

老农摇头,“那不行,这东西不抗冻,最早也得明天春才能种,到时候你要还要,我们伺候勤快点,夏末能给你送过去。”

苗婉眼神中闪过一抹遗憾,“也行,到时候您只管给我送过来。”

不抗冻啊,现在得低调些,等后头时机合适了,大棚得搞起来。

“那您看这些有多少,我都买了,您给便宜点呗。”苗婉平复下心绪来,指了指地上的菜道。

老农借了旁边的称,总共有六十三斤,这东西不压称,满满两大框。

“那您看我总共给您一百八十文,您连筐带菜都给我送旁边张家的摊子去行吗?”

“行行行,我给你送过去。”老农高兴道。

本来想着这些东西能卖一百五十文就顶天了,多卖三十文,换成粗粮做粥喝,能喝两个月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