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这些年彼此之间忽明忽灭、此消彼长的怨怼。
江嘲拿起手机,打给江柏。
“……这么晚什么事,”
江柏很是不悦,“你妈给我打完电话你就打是吧?我第二趟才睡着,你俩换着法子折腾我,我不是人的吗?”
江嘲磕了磕桌面的打火机,笑了:“最近你有空去上海分所么。”
“什么?”
“我是说,”江嘲换了种说法,“如果你有空到上海,顺便去看看她。”
“看看谁——你妈?”江柏人都吓清醒了,差点儿以为电话那头的不是他,“你妈怎么了?她又和伯父吵架了?打架了?还是闹自杀了?”
“没有,可能又喝多了吧,”江嘲又点燃根烟落在唇上,轻轻垂下眸,漫不经心道,“你有空去就行,没空就算了。”
“……”
喝多了?
你也喝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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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之夏上月兼职了份笔译的工作,为一些北京当地的外事公司、机构、私人诊所做做书面文字翻译,改改英文广告文案什么的,涉及面可比她的现有英文水平广多了,今天醒的很早,她来图书馆找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