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吧。”
好像真的对她认输了一样。
该说不说,她今夜真是一丁点儿困意都没了。
他们连地方都没挪,她坐入他怀中,感觉浑身的血液随着他的贯入往头顶窜,忍不住发出了喟叹:“江、江嘲……顶到里面了。”
“真的?”他咬着她颈侧的痣,嗓音勾着笑意,仍很故意地问,“顶到里面是哪里啊,宝宝。”
她生涩得要命,只得紧紧拥住他,任他带着她,不断在地狱与天堂之间往返,每一趟都仿佛经过风雨洗礼,烈火炙烤。
向死又向生。
原来和他上床,才是独属于她的世界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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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午,只有后半节有课。
整个夜晚,天花板在头顶无休无止地盘旋,今早的晨起仪式都持续了许久,眼见着快来不及,二人才拖拖拉拉决定出门。
下楼在电梯里,陈之夏抱着他亲了好一会儿。
狭小的轿厢带着他们上来又下去,要不是因为要去上课,她真的相信他随便找个没人的地方就能给她再狠狠地办一次。
好心的室友替她拿了课本先去占位置,她匆匆到寝室换了衣服,踩着上课铃儿冲去上课。
一如昨天,教室里基本上坐的满满当当,戴思佳和高帆她们趁老师还没开口朝她招手,立刻吸引了大部分注意力。
陈之夏心底一边好奇这位置到底够不够坐,一边迎接着四面的注目礼。
她到底有点不好意思,还不知道开学第一天晚上就没在学校住这事儿会不会也成为津津乐道的谈资。
赶紧压低了自己的存在感,一溜烟儿地入了座。
“……还以为你不来上课了呢,”高帆紧张兮兮的,“昨天晚上打你电话也打不通,发微信你也不回,好在才开学没安排查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