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了多长时间呀?”

路希法尔:“三天。”

“……”

鸦透想,那确实挺长的了。

好几个亲王挤在他的房间里,七嘴八舌问他难不难受,怎么睡了这么长时间。鸦透也是从他们那儿知道了那天晚上路希法尔跟他说的“再等等我”是什么意思。

原本需要两个月才能完全攻下的西部板块,被路希法尔硬生生压缩到了一个月。

他不断压缩时间,想扫清外界的一切障碍,阻断任何波及到鸦透的可能。

这同时也代表着,路希法尔离血族首领更近了一步,他或许会在刚成年时就走到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

他会成为最年轻的王。

路希法尔全程坐在鸦透身边,握着他的手没有说话。

鸦透见过他张扬的模样,也见过他绞杀血猎的场景,黑夜下的血族还染着血,却没有一滴是他的。他几乎很少见路希法尔会失态,就像此时那只没有握住他的手臂青筋暴起,眸中露出事态无法掌控的无力。

“哥哥。”

鸦透在其他人都出去之后喊了一声路希法尔,慢吞吞蹭过去在他的身边坐下,将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

“……现在还困吗?”路希法尔问。

其实依旧很困,但鸦透此时摇摇头,“我刚醒呢,怎么会困呢?”

他的手被圈在路希法尔手里,没有等到路希法尔的回答,歪头去看他在干什么的时候,却被路希法尔捂住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