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舒服,鸦透一天忙的事太多,躺了一会儿意识就昏昏沉沉,没多久就睡着了。

被子里有一个很烫的暖宝宝,后面鸦怀怕他冷,又给鸦透塞进来了一个热水袋。

意识不太清醒的鸦透皱着眉就想把那些东西踢出去,结果热水袋没踢出去不说,反而把裹好的被子踢开,冷意嗖嗖地往被子里灌。

他很困,但又太冷,一直醒不过来,意识也迷迷糊糊的。

恍惚间他好像听见了什么人在说话,身边的一角陷下去,有人替他把他蹬乱的被子重新裹好。

对方的手很凉,有些粗糙,坐在鸦透身边时鸦透感觉到刺骨的寒意。

即使在睡梦中,鸦透也知道这不是哥哥或者S的手。

他挣扎着从梦中醒来,剧烈喘息地借着床边的小夜灯观察四周。他的房间不大,一个旋转就可以轻松把房间打量完,此时房间里还是鸦透熟悉的样子,什么东西都没有。

一个很小的写字书桌,放在这里的镜子,以及两个床头柜。

房间的东西并不多。

他平缓心情时,终于听清了是谁在说话。

阳台离他的房间有些距离,但不算太远,夜里安静到屋外的狂风听上去都很让人害怕。

“你的权限已经被全数收回了。”

“嗯。”有人漫不经心回应,“他想拿我的权限已经很久了,这个位置太麻烦,他费尽心思切片不是为了让碎片融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