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后背,以及被蓝色宝石裙掩盖住的其他风景,在化妆镜中完美呈现在谢忱的眼里。
裙间偶尔会因为动作太过于激烈掀起一点,雪山底被探寻的场面被镜子一一记录。
“呀呀好棒。”
汗珠从鬓角滑落到脸侧,随后才滴在手臂上,随后又掉在地上,和雪山底的水混在一起。
“好可爱的宝宝。”
之前的谢忱不怎么喊他宝宝,饶是鸦透现在并不清醒,也有那么一点点的羞耻。
但很快他就没办法思考了。
尖牙来到脖颈后,叼住后颈那一块。
灼热的呼吸烫得鸦透眼泪水直掉,被尖牙刺入注入信息素得那一刻,眼前骤然暗了下去。
灵魂的共鸣和生殖腔中物体的膨胀让他眼前仿佛炸开了一片又一片的烟花,快感麻痹了神经,少年失神地张着嘴,吐着湿红的舌尖,嘴里不着调地艾艾叫着。
雪水汇聚成河,滴在柜子边。
他彻底失了力气,连被抱起来时,也只是脚趾蜷缩,连蹬人都做不到。
……
到最后,谢忱将少年擦拭干净,拿出衣服将他好好裹起来,小心翼翼地把他抱着怀里。
这个时间点换衣间已经没人了,记者和来送花的粉丝见实在等不到鸦透,只能离开。
鸦透不重,对于数值拉满的人来说他的体重可以趋近于无,跟羽毛一样轻飘飘的。
屋外一片漆黑。
谢忱抱着鸦透站在门口并没有离开,反而盯着暗处的某一点,道:“你不出来吗?”
下一秒,黑影鬼魅般地闪到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