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忱察觉到不对,想把手抽走。

发热期的omega敏感,眼泪一下就滚落下来,含糊着说了很多,必须要凑近仔细听才能听清楚。

他说:“你把尾巴拿出来。”

少年主动凑过来,这时候还带着一点强制:

“快点。”

……

他们就在镜子前面。

镜子只能看到少年的背影。

上衣还好好的,下面是一条白色的毛茸茸长尾巴,还有露在外面的半片白。

洗漱台是专门的大理石,很凉,即使刚刚被坐了很久,也不是皮肤滚烫下可以直接接触的。

鸦透被谢忱半抱着,离大理石面有一段的距离。

雪山很漂亮,雪山底也跟雪山主人说得一样软。

两人衣服都很完整。

一只手箍着背,谢忱想将底下的手抽走,鸦透就又开始哭。

发热期很磨人,谢忱看不得少年哭,在他又一声催促里他打开了旁边的水龙头洗手。

鸦透眼角挂着泪,“你刚刚已经洗过了。”

谢忱耐心解释:“这是另外一只手。”

“omega发热期很容易生病,吃的喝的,只要是入体的需要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