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排看得最清楚,包括他们眼里露骨的情欲,占有欲,以及脸上的丑态和身下的异样,他都看得很清楚。

尤其是最后站在展览柜里,他能更好地观看这一切。

但他现在实在是没什么精神,腺体后方有些鼓,身体内部期待着alpha的尖牙可以刺破腺体。

浑身很烫,撕开隔离贴、在万人面前演出加速了发热期的到来。

鸦透现在状态有些不对。

景拿出自己一直随身携带的隔离贴,这个副本身为alpha他不能直接去接触omega的腺体,只能交到他手中,“我去给你拿抑制剂。”

鸦透把隔离贴贴上,冰冷的触感让他大脑清醒了些许,他胡乱点了点头。

渡鸦神色紧张地等在鸦透身边,被导演不赞同拉开,“你是alpha的话就离小呀远一点。”

渡鸦心情烦躁,却又因为alpha的身份不得不和鸦透保持距离。

“请问是发生什么了吗?”

温和的声音此刻响起,季医生拎着急救箱从另一边走过来,解释道:“我看这边围了很多人。”

百年校庆这天,有专门的救护车等在学校里,时刻准备救助因为太激动或者打架时进入易感期的alpha。

少年全身皮肤白皙,一点点红就足够明显。

额头已经被汗湿,他撑着从台上下来才敢表现出异样。

季医生带着口罩,多年的经验让他一下就能发现鸦透的不对劲,“是发热期提前了吗?”

其实不止是今天晚上,还有那天去检查时刺激了后脖颈腺体的缘故。

鸦透本能地不想再接触这个医生,默默地挪到了渡鸦后面。头抵着渡鸦的后背,用手紧紧抓住他的一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