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通风加上室内的仪器运作,房间里的空气比之前要清新很多。
门窗关上,鸦透下楼时碰见了坐在门口嗑瓜子的万东声。
“?”万东声对鸦透这个时间段出现在这里很震惊,“你怎么在这儿?”
“做了信息素检测,回来换件衣服。”
鸦透本来准备出去,想到昨天查寝的事情,脚步一转就往万东声那个窗口走去。
万东声把瓜子给了他一点,“昨天检查组的人有为难你吗?惩罚是什么?”
现在鸦透可以确定,万东声和检查组不是一伙的。
如果万东声是花房的管理层,那检查组应该在更高一个层次。
鸦透摇摇头,“帮忙检查七天。”
“检查?七天?”声音听上去很震惊,他瓜子都没嗑了,站起身不敢置信,“他们让你去检查?”
鸦透犹豫,“怎么了吗?”
“没事没事。”万东声又坐回去,“我就是没见过这么轻的惩罚方式,不至于啊。”
惩罚方式大大小小不相等,严重的直接降级,轻一点的也是要做点苦力,比如去楼下帮忙洗半个月盘子之类的。
相比较这些,落在鸦透身上的惩罚就轻多了。
万东声眼睛看来看去,恨不得把鸦透看出个花来,最后落在少年的脸上,嘟囔道:“也是,我们花房就出了你这么一个漂亮的优性omega,也挺正常的。”
鸦透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他过来的目的不是为了这个。
“我隔壁那个邻居。”鸦透装作很正常开了个话题,“就是418的姜权,你知道他工作地点在哪儿吗?”
昨天早上万东声说姜权的名字被记上了,但昨天检查组的人又告诉他,姜权已经打了卡。
联系上林标告诉他的“进入花房后就不能再离开”,两边的说法放在一起就很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