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抬手,修长的五指抚上自己的后脖颈,舔了舔唇,并没有着急接话。

“可以借你的外套用一下吗?”

鸦透头上的耳朵一直在抖,臀部上方有些不适。

其实刚刚除了耳朵,还有尾巴也冒了出来。毛茸茸的尾巴抵在裤子上,把原本的地方顶了起来。

虽然他过来时穿的是宽松的休闲裤,但他的拟态是一只长毛白猫,蓬松柔软的大尾巴垂在腿边,把裤子撑起来后从背后看就会很奇怪。

从这里下去一直到停车点起码要走五六分钟,医院里人多,鸦透不想这么走过去。

他想借季宴的外套挡一挡。

但季宴此刻盯着他,不知道在想什么,黑沉沉的眼睛里充斥着格外复杂的情绪,手还停在原来的位置。

都是在相同的地点,今天的季宴和昨天那副拽上天的模样倒是截然不同。

他问:“要外套干什么?”

鸦透抿着唇,“尾巴。”

季宴:“?”

“尾巴出来了。”估计是涉及到私密的拟态,也可能是有些尴尬,鸦透说得很小声。

他的手还捏着季宴的制服,如同白玉般的皮肤上沁满了红。

季宴转过头时就看到了这一幕。

头顶上的耳朵要比季宴之前见过的厚一点点,抖的时候像会弹的果冻一样。

从外形看很容易就能知道他的拟态是一只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