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我绑架了。”

……

通讯器的电流声滋滋而过。

那边凳子摔在了地上,有人靠了过来,一副夸张的语气,是鸦透没听过的声音,应该又是一个人。

“你,绑架了穆?”

明明是一句话,非要在“你”的后面断开,跟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不仅不相信,还跟看见了小朋友撒谎装大人一样,纵容里又带着轻慢和嘲笑。

他们说的“穆”此刻就坐在副驾驶上,双手被绑在副驾驶的两边,因为长时间没有动,手和脚已经僵硬。

这是穆怀远最狼狈的时候,任由一个浑身都是香气还软绵绵的小鬼坐在他腿上,被绑在这里任由他从头打量到尾。

又香又软,还热,隔着两层裤子,热意还是源源不断涌来。

面对面坐更能看见那双蓝眸里的不爽和不高兴,在他看过来的时候,似乎在思考应该怎么整治他这个罪魁祸首。

随后,原本撑在他肩上的那只手来到了他脸侧,又把通讯器拿到附近,随后细白的手指轻轻拍了拍穆怀远的脸,确保另一边可以听见。

就好像刚刚在停车的地方一样,少年也是这样。

鸦透的唇形很好看,颜色是健康的粉色,向下就是雪白的下巴尖,“喂。”

穆怀远知道是在叫他,这个漂亮小鬼从喂药开始就没有问过他的名字。对待自己下药的人不闻不问,目的也很简单,就是为了保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