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鸦透也不用上山。

那两人目的不明,杜相吾走了以后,让鸦透一个人留在这里,无异于是羊入虎口。

至少杜相吾不放心。

心里窜上来一股烦躁,杜相吾走到一位年龄相对较大,也能压得住他们的长者面前,“叔,能麻烦您一件事吗?”

那人没有问是什么事,挥手就答应了下来,“什么事只管说,都包在叔身上。”

杜相吾眯眼了一眼旁边的杜泊川和杜望津,将目光转回来:“能把呀呀送回家吗?”

“就这事?”那人纳闷。

“嗯,就这事,改天请您吃饭。”

……

第五日下午什么都没有发生,离头七越近,村里却越平静。

天色越来越暗,杜相吾还没有回家。

今天有些奇怪,临近夜晚,温度不仅没有下降,还有隐隐上升的趋势。家里有柴,但没有食材,做不了饭,不过他此刻也没心情吃东西。

鸦透坐在院子里一动不动,旁边001在给他扇蒲扇。

老话说心静自然凉,但鸦透现在装了好多烦心事,心根本静不下来,后背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只用存活七天,时间已经过去了大半,还需要生存两天就好了。

只是中间又杀出了一个杜相吾,还有遗像突然流血,这些事情前十次的数据记载上根本没有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