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很红,不过幸好,没有破皮的地方。

应该没有人欺负过他这里。

鸦透一时之间想不到合适的理由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哭,抿着唇问:“你很关心我为什么会哭吗?”

杜泊川看着门口的小漂亮红红的嘴巴一张一合,往下自顾自道:

“如果我说了是谁欺负我,你会帮我打他吗?”

鸦透说完之后还往门边靠了靠,似乎有些无奈又好像有点委屈,见杜泊川盯着他还有些紧张。

“嗯。”

杜泊川应了一声:“我会。”

完全没料到的回答。

“……哦。”

鸦透感觉气氛突然之间有些粘稠,现在的杜泊川和最开始遇见时有些不太一样,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尴尬地摸了摸脸试图跳到另一个话题。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杜泊川这才想起来,“下午所有人都要跪拜,完了之后还需要你去收拾杜老太太生前穿过的衣服。”

鸦透指了指自己,疑惑道:“只有我去?”

“不是。”杜泊川顿了一会儿,“我可以喝杯水吗?我刚从殡仪馆那边过来。”

殡仪馆离这边很远,今天太阳又大,容易口渴。

而且他还专门走过来告诉他这件事,没有拒绝的理由。

鸦透只希望杜望津能够安分一点,不要突然发出什么动静。

“那你先进来吧。”

……

鸦透只披了一件棉衣,腿有些冷,给杜泊川倒水的时候才想起来桌上的保温盒杜望津没有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