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吃又只吃那么一点?”杜望津拿出勺子给他喂了一口饭。
鸦透试图去抓杜望津的手,被杜望津迅速躲开。
用勺子喂不好咬,鸦透只好从凳子上起来一点去够勺子。
俯着身,虽然将棉衣穿在了最外面,但里面睡衣的第一颗扣子有没有扣,凑过来时衣领滑下去,杜望津在扫到某处时非常明显地顿在原地。
他下意识把勺子往后撤了一点,鸦透看到勺子后退着急,“你干什么呀?”
不会喂就让他自己吃啊。
杜望津又重新将勺子递过来,看见鸦透还没死心地想抓住他的手试图夺回掌控权,竟然真的将手停在原地。
鸦透惊喜地抓住目标,却发现怎么掰也掰不动。
软软的指尖就落在他的手上,杜望津盯着皮肤接触那一块儿:“最后一口。”
吃完最后一口就让他自己吃,鸦透决定忍气吞声,抓着杜望津的手去吃勺里的饭。
喂什么吃什么,即使反抗对他来说也只是挠痒痒的程度,如果喂的是汤,还会因为溢满了从唇边流下来,沿着下巴滴到地上,直到被喂到小肚皮都鼓了起来才作罢。
杜望津眸中情绪翻滚:“喂你什么都吃?”
鸦透想了一会儿,很认真地回了一句:“我不吃肥肉,不吃香菜还不吃葱。”
他算不上很挑食,对一切接受良好,有些不吃的他暂时也想不起来。
杜望津似乎没想到少年会这么回答,又或者说他的回答不在杜望津的思考范围之内。
【呵呵,杜望津想听的恐怕不是呀呀回答的话吧?啧啧啧,感觉呀呀好危险,周围都是恶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