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透还想问什么,感觉吹在自己脸上的风小了一点,并且来回移动,就好像……

是有人在封口那儿移动一样。

鸦透一顿,停住了自己所有的动作。原本暖起来的身体迅速冷下来,等了好久之后才听见了自己急促的心跳声。

他不敢回头看,脚泡在热水里,却感受不到一点暖意。

刚刚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现在神经紧绷之后,鸦透感觉到了放肆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后背上。

还有若隐若现的粗重呼吸声,被那人克制着,偶尔才会泄出一两声。

被封住的窗户边有人,此刻可能正扒住那细小的缝隙,对着窗户内的少年猛瞧。

……

凌晨才下过雨,湿软的土地从外延伸过来一排脚印。

脚印很大,应该是一个个子很高的男人。

他隐藏在黑暗里,感受着细微的光线,手中热腾腾的东西在冷空气里依然很精神,喘着气试图从那细微的缝隙中偷窥到里面的样子。

木板之间做的很牢固,但钉上它们的人粗心大意,木板之间并未完全合拢。

可能后面察觉到这样不好,但他已经死了。

不过就算是还没完全合拢的木板,不仔细看也是看不见的,他只能贴在木板上,衣服将外面的风挡住,隔出了一块较为密闭的空间。

里面的少年明显是察觉到了,背部绷直,动作并不协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