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的气氛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安静,本来准备从这儿经过的人瞧见气氛不对,连忙绕远了一些准备换一条路回去。

这条走廊里有很多的门,鸦透从谢忱怀里支出脑袋,发现每一扇门上都写着惩罚室。

他来的时候为什么没有看到这些?

鸦透皱着眉,想思考又被突然泛起的疼刺得缩了回去。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不要送我去惩罚室!”

他的身后传来撕心裂肺的呐喊,鸦透回头去看,发现原本已经离开的巡逻的研究员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出现了,每个人手上都拎着一个不断挣扎的助理。

向谢忱和程司年行礼之后,便拽着那些人进了惩罚室。

那些人鼻涕和眼泪流了满脸,有些人不死心地扒住大门,挣扎着想从里面爬出来,脸上狰狞的表情让人看了会以为他接受的不是惩罚而是死亡。

他的反应,和最开始医院里的那个“疯子”一模一样。

“冒犯到基地长和区长,以下犯上,罪加一等,实行S级惩罚。”抓住他的研究员冷冰冰道,一根根掰开他的手,将他彻底拖进惩罚室。

惩罚室的隔音很好,关闭的一瞬间一切吵闹都被隔绝在了里面。

鸦透小心地往谢忱怀里缩了缩,拽住他的手什么都没说,只是视线一直落在那扇已经关闭了的惩罚室上。

程司年走过来,开口解释:“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基地里也有着规则。这些都是在学习大会上犯错了的人,需要接受一些惩罚。”

鸦透抿了抿唇,偏圆的蓝色眼睛里装满了后怕与茫然,“那我会被惩罚吗?”

“我们只会惩罚那些犯了错的孩子,呀呀不犯错,自然就不会受罚。”程司年似乎想伸出手揉他的头发,被谢忱出手打掉。

被打的地方一阵发麻,程司年揉着手臂,“像是今天,呀呀表现得就很不错,是一个听话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