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脸他很熟悉,却又不那么熟悉。

他站在那个巨大的金色天平前,鼻梁高挺,穿着白色的曳地制服,不笑的时候真的很像是降临的天神。

而那张脸,很像是路希法尔。

但又不是他,盯着他看的样子,又很像是离昀。

让鸦透熟悉又陌生,恍然间好像看见了好几个人。

那人光是静静站在那里,压迫感就很重,更不用说他身后的金色天平。

他们是一体,不容人忽视。

那人似乎想要过来,只是刚刚动作,面前的空间就破碎开来,鸦透跟着陷入了昏迷。

……

等鸦透醒过来的时候,差点要呼吸不过来。

有东西顶开他的牙,探进来与他的纠缠在一起,察觉到他醒了之后力道更凶,鸦透刚醒来没反应过来,只能茫然地接受着这一切。

克里莱尔呼吸粗重,用手固定住他的脸,像是攻略城池一样,把里面的居民逼到退无可退。

强势侵入,紧紧纠缠,非常恶趣味地弄着本来压在舌下的鲛珠。

黏黏糊糊的亲吻,如果忽略克里莱尔身上那股低沉和近乎掠夺的强势就更好了。

等察觉到少年真的快要呼吸不过来的时候,克里莱尔才放过他。

有鲛珠在,鸦透没一会儿就恢复过来,舌尖发麻,嘴微微张开一点,他茫然地对上克里莱尔沉沉的眼。

克里莱尔闻着少年的唇角,箍在少年腰上的手却越缩越紧。

“你刚刚叫的那句'哥哥',是在叫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