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希法尔在他洗完之后才进去洗,他没有用浴缸,听着水流动静用的应该是淋浴。

淋浴?热水都被他用完了,他自己洗的是冷水澡吗?

也不对,路希法尔他自己就可以用能力加热,说不定是边洗边加热呢。

此时太阳还没有完全升起,温度不热不冷,他走回去的时候发现床上已经换了一套床单和被套,而原本厚重的被子也因为温度的变化换成了薄毯。

鸦透默默缩回床上,不知道该干些什么。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之后路希法尔才出来,带着一声冷气,穿着浴袍往鸦透这里走了过来。

鸦透不自觉就想往后面缩,被路希法尔一把捞进了怀里。

他的温度降了下来,维持在一个鸦透刚好能接受的温度,闭上眼的路希法尔看着没有之前那么大的戾气,长发与他的黑发交缠。

这次换他埋在鸦透的颈间,埋着头看着有些困。

当然只是看着困,他感觉到路希法尔的手来到了腿边,在一颗一颗解着扣子。

存在感很明显,让鸦透几乎要从床上跳起来。

鸦透:!!

所以轻易放过他,是在这儿等着他是吗??

他抓住路希法尔的手,脸色涨红,“不要……”

路希法尔不动了,再次出声时已经有了些疲惫,“只是让你把尾巴放出来。”

他解完最后一颗扣子,尾巴就找到了空钻了出来,他这才收回手,将少年抱住。

之后是长久的静默,在鸦透以为路希法尔睡着的时候,他突然开口:“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