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清醒了。

施楼:“你那边安全吗?”

鸦透爬起来看了一下周围。

幽暗的房间很大,不过他这块被很多根蜡烛照耀着,还算明亮。墙角有一面比他还要高的镜子,背着他镜面对准墙,鸦透就忽略了过去。

看完之后才点点头,“很安全。”

门外就是管家,一楼大厅里还有路希法尔和十六位亲王,简直安全感爆棚。

“行。”确定完之后施楼才放下心来,“接下来跟你讨论点事,之前发生了什么?”

他话题跳得太快,鸦透一时间没跟上,小声地表达自己的疑惑,“啊?”

施楼耐心解释:“就是你第二次切断通讯仪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简直哪壶不开提哪壶。

想到那时的情况,鸦透就有些尴尬,他咳嗽一声,试图用正经的语调来阐述事实,“就是我逃跑被发现,然后被陆临安抓走了。”

一句话开始时还挺正常,估计是觉得这样太没有面子,越说越小声,到最后干脆直接没了声音。

施楼摸了摸下巴,有些莫名,“陆临安只抓你?你们那儿就你一个血族了?”

鸦透小声道:“其他的都被他杀了。”

那更奇怪了。

在抓到的血族逃跑的前提下,只抓起来不太符合施楼对陆临安的了解,按照他的风格,敢逃出去的下场向来都是被他逗弄完之后,等他觉得没什么意思之后看心情决定他的死亡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