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菘蓝心里苦啊,可她不能说。她咬了咬后槽牙,在心里将江既白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韩程手握酒杯,笑容和煦怡人,“温小姐,很高兴认识您,我先干为敬。”
温菘蓝:“……”
这位韩助理喝酒如喝水,分分钟搞定一杯。
温菘蓝顶着领导殷切的目光,被迫又猛灌了一大杯红酒下腹。
王同平和何玉华似乎看出了点什么,可劲儿推着温菘蓝出去跟江既白交涉。
对面这位可是实打实的老狐狸。温菘蓝都快喝趴下了,专访的事儿依然没着落。这位爷老半天都在打官腔,实质性的话一句都不说。
她可怜兮兮地和何玉华咬耳朵,“何姐,我真喝不下了,我好想吐。”
话音刚落就捂着嘴巴冲出了包厢。
她在洗手间吐了个干净。胆汁都快吐出来了。胃里火辣辣的,别提多难受了。
她喝这么一次都快难受死了。难为那些人居然天天出门跟人应酬喝酒。这得有多好的胃,才经得起这么喝啊!
等温菘蓝再从洗手间回来,没过一会儿场子就散了。
把江既白恭恭敬敬地送走。王同平转头就黑了脸,郁气十足,“老狐狸就是老狐狸,这次的专访八成是悬了。”
何玉华不死心道:“那边没明确回绝,咱们还可以再争取一下。”
王同平的余光扫到角落里的温菘蓝,没好气道:“这丫头太实诚,推一下,动一下,一点眼力劲儿都没有,今晚白带她来了!”
何玉华笑了笑,“菘蓝毕竟年纪还小,刚出校门的孩子,您还能指望她有多少心眼?要真是那种八百个心眼子的,您能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