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既白答:“偏头痛。”
虽然她早就听月月说了,可还是想亲自过问一遍。
她想起昨晚他发病的样子,有些心有余悸地说:“看起来好像很严重。”
他耸耸肩,无所谓地说:“死不了。”
江既白:“……”
他说这话的样子,温菘蓝才终于觉得他像6号厅的客人了。一样的无所谓,一样的冷漠。
在此之前,她根本没把他们联系到一起。她一直以为是不相干的两个人。
在工作上她干练利落,细心到位。可有些方面又非常的后知后觉。
江既白拿余光瞄温菘蓝,她低头喝茶,脸色平静,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她的接受度超出了他的预期。
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一些事情。
“我刚去了趟民政局。”温菘蓝喝了几口茶,暖了暖身体。掏开帆布包,从包里拿出一张A4纸,“我去查结婚档案了。”
江既白压下眼皮,目光快速扫过薄薄的纸张,漆黑眸子里各种情绪翻涌不停,却又被他死死压制住。面上始终波澜不惊的。
他期待着望着她,“你有想起什么来吗?”
温菘蓝茫然地摇摇头。
他追问道:“一点都没有吗?”
温菘蓝说:“有一些很模糊的片段,但连不起来。”
她静静地望着男人那双好看的眼睛,漆黑的瞳仁里清楚地倒映着她的脸。
四目对视,彼此的眼神无处遁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