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弦一郎看不见的世界, 只剩下寥寥几个头颅的灾厄童子疯了一般地冲向的场,刚刚就是他的一根连接头颅的触手击中了的场的肚子,把他击飞了出去。
的场身旁,躺满了支离破碎的式神,都是刚才为了阻拦灾厄童子,实力却远远不及他而被残忍撕碎的。
灾厄童子拖着残破的身躯来到了的场的身旁。
他黑色的身体上全是一个又一个的破洞还有裂口,那都是的场的羽箭给他带来的伤害,还有灾厄童子为了逃离的场羽箭的控制,自己断尾求生撕裂的缺口。
末端带着不成型头颅的长长触手叼过的场的那把弓箭,只见他牙齿一用力,在的场手上杀伤力巨大的弓箭就硬生生被折断。
弦一郎看着的场飞出去摔在地上,口中鲜血吐了几米远,然后的场的那把弓就莫名飞了起来,然后在半空中仿佛被什么东西直接咬断了。
木屑飞的到处都是,弦一郎赶紧抱住了妹妹酱。
他现在唯一的能力就是用自己的□□护住怀里小小的幼崽,可他的肉体凡胎又怎么敌得过有二级咒灵,不,现在或许已经超过二级咒灵杀伤力的灾厄童子的攻击。
眼见着灾厄童子的触角再次甩向的场,如果不是的场的式神出来给的场抵挡了一下,或许的场这一下就已经也用他身边的式神一般撕裂成两半了。
可即使如此,的场受的伤还是不轻,他在地上无助的滑了出去,在逼仄的病房里,脑袋还有身体,无法阻挡的磕到床脚,墙柱,最后一路吐血一路身体向外滑行,最后被门板阻拦,咚的一声巨响之后才停下了继续向后滑的趋势。
那一声巨响,已经可以预料到的场的骨头会有几根碎裂了。
解决了的场之后,灾厄童子摇头晃脑转头看向了妹妹酱的方向。
弦一郎什么都看不见,可直觉敏锐的他能够感觉到有一直危险的生物盯上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