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咻的一下又从他眼前消失,旁边跑过的小男孩对他探头探脑的,祝弃霜将兜帽拉得死死的,小男孩问道:“哥哥,你为什么要对空气说话呀?”
“因为我有病。”祝弃霜很认真地对小孩说道:“不要靠近我,我发病的时候不仅会对空气说话,还会到处咬人。”
小孩看了他一眼,哇哇地哭跑走了。
祝弃霜将赫什拉格给他的衣服上扣了两个不起眼的碎宝石和一小缕金线下来——没全扣,说不定哪天还要还回去。
他拿着这些零散的玩意儿去一家街道周边的铺子换了点钱,试着看买了些不值钱的小东西。
这里市民之间交易流行的是一种名为谢尔克银币的货币,可以用来喝酒吃饭、买衣服,甚至去斗兽场和剧院看表演。
祝弃霜换完了东西,还和铺子的老板聊了一会,以刚来特奥蒂瓦坎的理由问了他常去的店的具体位置,最后突然愣了愣,看向老板身上的衣服。
老板身上也是一袭差不多的长袍,束着腰带,但是却穿着一条宽松的同材质长裤,身上穿着简单的凉鞋。
祝弃霜看了看老板的穿着,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他赤‘裸着双腿,冰冷的风从脚踝间穿过,微敞的长袍下隐隐约约露出金色的脚镯。
这不是有裤子吗?那些人给他的衣服里为什么没有裤子?
老板一副见多识广的样子,暧昧地看着他:“你是从哪个神庙里跑出来的?快点回去吧,我改天也可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