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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作别覃舒妄都快十多分钟了,但他后来的话一直回荡在怀年耳畔。

——里脊肉是单独加的,里面是雪菜豆干儿。

怀年舔了舔嘴唇,那满满一口雪菜豆干配着里脊肉的味道仿佛并没有随着食物下咽而消散,反而让怀年觉得回味无穷又特别熟悉。

他是在哪儿吃到过吗?

不可能是他自己买的,因为糯米饭团他只吃甜口的,要是别人的饭团,他不至于凑上去咬一口吧?

绿灯了,怀年启动车子后,给柏知言打了通电话。

“以前在北城,你帮我买糯米饭团的时候,给你自己买的什么馅儿的?”

柏知言最怕怀年问“他们”从前的事,他每次都需要化身即兴演讲的编剧:“香菇……青菜?”

怀年拧眉:“糯米饭团哪有香菇青菜馅儿的?”

柏知言哈哈笑了两声:“哦,你说糯米饭团啊,我给记成包子了。”话落,他立马反问,“好端端问这个干什么?都是过去的事了,而且我也不可能再给你买了。”

怀年翻了个白眼:“那你还记得我喜欢吃什么口味的吗?”

柏知言十分无情:“不记得了。”

怀年不知道柏知言是不是真的忘了,但他十分确定他们之前的感情早已荡然无存。

他又问:“我以前有吃过你的糯米饭团吗?”

柏知言立马道:“那必然没有。”

是吗?

那更奇怪了。